原标题：知识普惠——罗斯高的知识善良愿望向前迈进了一小步

前不久，央行论文中一句：“东南亚国家培养了太多文科生，普惠以至于陷入中等收入陷阱”的善良论述，引发了社会的愿望广泛关注。抛开文理科之争这个话题的向前小步口水性题不谈，之所以引发如此大的迈进争议背后，其实还有深层次的知识原因，这也是普惠中国精英阶层的长期焦虑一个问题：中国是否会陷入中等收入陷阱?

在世界读书日期间，很多人都在谈教育与读书，善良这让我想起一个人的愿望观点。“中国如何避免中等收入陷阱”，向前小步对于这个问题，迈进发展经济家，知识斯坦福大学国际研究所的普惠高级研究员罗斯高，根据自己的善良长期研究，提出了另一个角度的看法。

幼儿阅读有多重要？

罗斯高有很深的中国情结。他在中国37年了，做调研，研究中国农村的发展。他对中国农村孩子的教育现状非常关心，极力想缩小中国农村和城市的教育鸿沟。

罗斯高认为，一个国家要想超越中等收入阶段，劳动力人口中接受高中教育的比例很重要。他以上世纪80年代的韩国为例做过研究，当时的韩国，有将近100%的农村孩子上高中。如今，韩国成为了高收入国家。而数据显示，墨西哥上过高中和高中以上的人口，仅占同龄人中的20%左右，而如今墨西哥如今正在中等收入国家中挣扎。所以，上高中，对孩子人生影响巨大，对国家的影响也很大。

再来细看中国的数据，中国的城里93%的孩子是上高中的，而农村有63%的孩子，则没有读过高中。所以，说到底，中国劳动力中接受过高中教育的比例小，这是个农村问题。

为什么农村孩子上高中少？

有理论认为，人的知觉、专注力、运动能力、语言能力、解决问题的能力、情绪调节能力等等，都会在3岁前基本成型。也就是说，0到3岁的婴儿阶段的教育造成了认知能力低下，会导致小学学不好，初中也学不好，就不会上高中。

所以，这又关涉农村幼儿的早教问题。

事实上，三岁之前母亲的陪伴、给孩子读书，对孩子上小学的表现有很大影响，这会很大程度间接影响到孩子上初中，进而影响到孩子能否上高中，最后影响到中国的未来。

所以，妈妈们能给幼小的孩子读读书，孩子大一点再能读读儿童读物，蝴蝶的翅膀扇动，能关乎几十年的国家命运。

罗斯高的研究表明，让外出打工的妈妈回到老家，接受一些简单健康与养育培训，就能更好的、更科学地带孩子，孩子的认知发展就更正常。早教这件事，像城市里面那样追求极致或许很贵，但不追求极致，稍微做一点，效用也很高，与很贵的效果差不多。比如，母亲给孩子读读书，读读童话，教几个字，多对话，玩几个图形玩具，教一些数的概念，孩子大了，再读读童书。这比城里的幼升小便宜太多，强度也低很多。但在初期保护了认识发展不受限，将来就有更多的机会，能赶上来。

但是，我们的现实有时候就是如此令人感概，很多农村家庭，的确找不出一本书。

看看日本的平价书

除了观念问题，书很贵，也是一个原因。那天，快递又送来3本孩子看的书，按照孩子读书的速度，5小时能看一本，3本书15小时，大约两周看完。我看了一下价格，38、39、23，刚好一百元。实际价格应该打了折的。城里孩子的选择其实很多，除了去书店，还可以去图书馆，免费的，也很近。

但显然，农村孩子没有这样的条件。对他们的父母来说，作为一次性消费品的书也很贵。

书到底贵不贵，这个问题，各方看法并不一致。

绝对价格一直在涨。纸价、人工成本、环保成本等的上升，确实造成了书的成本提高。有人比较过，2009年版的阿伦特的《人的境况》价格为36元，到了2017年，同一个译本、同一家出版社的平装本价格涨到了68元。

国内近年走大众市场的平装书定价大概30-40元，精装书为40-60元。这个价格贵不贵呢？

不妨来看看日本的情况。日本新书上市首先是单行本发售，反响好再转为平装的文库本。单行本是32开精装本，适合收藏，价格在2000-3000日元。如果从货币购买力等价论来算，大概对应人民币40-60元。文库本是64开本的平装本，走大众普及路线，价格一般在500-1000日元之间，大概是中国人花10-20元的感觉。而且，在日本，除了文库本，诸如Bookoff这样的二手书店很发达，在促进阅读流通方面也起到很大作用。所以，总体上来说，日本的书要便宜一些。

也有人认为不贵，“一本书30块，不过是一场电影票的价格，还看不上IMAX”。这种比较并不恰当。

有人觉得，书贵是应该的，因为知识值钱，书很重要。但我觉得，正因为重要，书应该更便宜。因为知识与其他商品不同，它不是竞争性的、零和的，你拥有了，其他人就不能拥有，而是大家可以同时拥有。所以，书价低了，更可以实现知识普惠。

农村娃读书是奢侈品

书本身是一个弹性很高的产品，降低价格，可以带来更大的销量。虽然在手机上可以读书，但手机这个场景下，有太多更容易吸引人的东西。读纸质书有种仪式感，但书的价格，可能是压倒这种仪式感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
农村娃读书，则更是一个奢侈品。农村娃读书难。这种难，不在于读教科书，不在于做辅导书的题，而在于读课外书，读各种名著、小说、科普。父母难以理解读课外书的作用，在很多农村父母眼中，这是闲书。即便不算闲书，也会因为价格而不愿意买，价格因素抑制了孩子购书的意愿。如果说城市里读书是刚需，在农村，读书则是一个极富有价格弹性的事。

罗斯高提倡妈妈每天给孩子读书。但他想不到的是，完成这件事的最简单的第一步，各种童书，就会限制住妈妈们的读书意愿。

当然，这并不是说，应该去伤害作者、出版社的利益。还有其他办法，书是极富有弹性的，增加受众，能够在降低平均价格的同时，增加总体收益。投资数亿的电影，能用30块，甚至在网络平台上以5块钱看到，正是因为基于这个机制。

实际上，市场也是这么选择的。

2012年，实体书店首次出现图书零售码洋负增长，近十年来，实体书店的零售规模一直在收缩，与此同时，网络渠道的规模一路上扬。2020年，网店书店的码洋规模已经超过80%。

网络书店能有这个规模，说白了就是因为价格。2018年，网店渠道售价平均折扣为62折，到了2019年，进一步降低到59折，2020年，小幅度回升为60折。相比之下，实体书店的平均折扣基本在90折左右。

拼多多入场

这种模式，还可以做到极致。

拼多搞了一个“多多读书月”，投入了5000万补贴，联合商务印书馆、三联书店、人民文学出版社、中信出版社、中华书局共30余家出版社及图书出版公司，供应社科、文艺、教辅等类别的正版好书。拼多多擅长的爆款模式，可以把价格拉低到2.5元，有人花100块可以带走10-20本。

正品做到平价，进而形成普惠，背后的机制就是增加销量，形成规模效应。但要形成这个效应并不容易，首先要接触到这个群体，其次，要低成本地接触到他们。

第一点很好理解，年薪百万的人，想买书就买了，价格影响不大。收入相对低的人，价格才能影响到他们。这个群体，也未必是平时买书的群体，比如留守儿童的爷爷奶奶。

第二点，要难理解一些，但说破了也简单。书可以很便宜，但流量很贵，不能靠他们自己收，也不能靠打广告吸引他们，毕竟广告很贵。只有靠口口相传，才能便宜。网络时代的口口相传，就是在补贴上“拼”。

“作为一家新电商平台，我们希望通过技术赋能，弥补知识阅读市场的城乡鸿沟。”拼多多高级副总裁许丹丹认为，今天平价书仍然有巨大的市场。拼多多给予创作者补贴、保护知识版权，最终是为了推动平价正版图书市场繁荣，更好地实现知识普惠。

利用平台本身的特点，把营销费用来补贴作者，在保护知识版权的情况下，把“知识的价格”拉得更便宜，进而放大销量，获得可持续的良性循环，让平价书走进农村，这是一件好事。

图书降价送知识下乡

这个巨大的大图书市场，也体现出自己的鲜明特征。

数据显示，拼多多平台上热销的书目包括：种菜、养殖、修理、五金等工具书。这个畅销数目，与一线城市的大书店，与坐落在陆家嘴100层高楼的书店的热销书目肯定不一样。但这些工具书的畅销背后，是无数人正在提升自己的技能，提高自己的收入，改善自己的生活。一个国家的生产效率，正来自于这些个人的点滴努力。

哪怕是这类工具书、致富书，看起来非常重要，必不可少，其实，也是有弹性的。第一是获取的成本。第二，价格仍然会起到作用。

城里人了解拼多多，多是以其“农货上行”的模式，而读书月活动，则反过来，“送知识下乡”，通过知识普惠助力乡村振兴，这也是一件好事。

实际上，价格对于城市青年，仍然是有效的，一本教养宠物的书，一本小说，这些都属于高弹性的阅读需求。同时，房租、存钱等多种需求挤压下的文艺青年，也需要低价书。

1814年，古登堡发明手动印刷机，打破了知识被垄断的局面；互联网、移动互联网的出现，则改变了更多的事，“印刷机+互联网”降低书籍的价格，罗斯高的善良愿望，也向前迈进了一小步。（作者为上海金融与法律研究院研究员）（刘远举）